“你跟姓周的那小子借钱了?”文湛只能想到这点,否则实在说不过去。

老爷子留下来的遗产,原本有她一份的,给她,被她拒绝了,现在还躺在书房的保险柜里。

自己那张卡虽然还在她手里,可这几天没有消费记录。

她刚上班几天,也挣不到那么多钱。

唯一的可能,就是跟周亦儒借钱了。

那家伙,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,巴不得这女人早点离婚,肯定会热情相助。

穆晚晴看向他,脸色不悦又不耐烦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问清楚了又要去为难别人吗?我部门那个孙经理……是你背后搞的鬼吧?”

文湛没想到她突然提起这个,笑了笑倒是坦荡:“你说那个大渣男?是我。为民除害是每个公民的义务,这不又解救了一个被蒙在鼓里的良家妇女?”

“……”他坏得坦坦荡荡,竟让穆晚晴无法接话。

而且,这种行为到底能不能算是“坏”,她也不好说。

毕竟对孙经理的未婚妻来讲,没有正式结婚,也没有孩子,及时止损了——绝对算得上好事!

否则,这世间又要多一个被男人摧残的可怜妻子。

两人话不投机,可文湛却执意要聊下去,眼神一直那么直勾勾的。

穆晚晴怀疑他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偷窥欲,才一直没话找话赖着不走的。

沙发扶手边搭着一条毯子,她伸手拽了过来盖在肩膀上,虚虚地将女儿的小身子一起盖进去——就像一条哺乳毯,正好挡住了胸前,阻隔了男人的视线。

文湛眨眨眼回过神来,视线与她相交,不屑轻蔑地一笑:“小人之心!”

意思是,自己根本没偷窥,是她多此一举。

穆晚晴懒得多说,当他不存在。

可纵然这样,文湛也没起身离开,一直守到女儿吃完奶,直接睡着。

“请你出去,我要洗洗睡了。”穆晚晴抱起女儿,准备放到床上去,同时对男人下逐客令。

文湛随着她的动作一起起身,但他没有朝外走去,而是笔直地走向女人。

穆晚晴后背一凉,察觉到不对劲时,慌忙回头,就见他突然弯腰压低身——

“文湛你要干——啊!”她吓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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